第十六章:劳作如狱,身心俱疲 (第2/2页)
紧接着,便是清扫练武场的工作。数千平米的练武场,空旷辽阔得仿若一片无垠荒原,在阳光毫无遮拦的照耀下,反射出刺眼光芒,似是在向世人展示它的宽广,也预示着清扫工作的艰巨。林霄手持粗糙扫帚,那扫帚秸秆坚硬,扫过地面,沙沙作响,仿若一首单调枯燥的乐章,开启漫长且乏味的清扫征程。
扫帚在地面划过,灰尘仿若被惊醒的精灵,弥漫开来,恰似扬起的沙尘暴,遮天蔽日,让整个练武场瞬间陷入一片昏黄朦胧之中,视线被完全遮蔽,仿若陷入迷雾森林。灰尘钻进鼻腔,引得咳嗽阵阵,每咳一声,胸腔都震得生疼,仿若被重锤狠狠敲击,让他忍不住弯下腰,捂住胸口,面庞涨红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既是被灰尘呛出,也饱含劳作艰辛带来的酸涩委屈。
管事手持戒尺,迈着沉稳步伐在旁踱步,那眼神犹如饥饿许久、正寻觅猎物的恶狼,犀利凶狠,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稍有灰尘残留,便挥尺抽打,戒尺呼啸着划过空气,发出“呼呼”声响,仿若死神镰刀挥过,“啪”的一声落在身上,疼得人龇牙咧嘴,皮肤上瞬间浮现一道红印,仿若被火灼烧,滚烫且刺痛,让人心生畏惧,不敢有丝毫懈怠,只能强忍着身体不适,更加卖力清扫,以求达标,免受皮肉之苦。
午后,阳光炽热得仿若一团燃烧正旺的巨大火球,高悬天际,炙烤着大地,将地面烤得滚烫,热浪滚滚,仿若实质化的波涛,扑面而来,让人几欲中暑昏厥。林霄拖着仿若被抽干力气、疲软无力的身躯,来到灵田除草施肥。灵田内,灵草熠熠生辉,仿若星辰铺地,每一株灵草都散发着神秘微光,似是在诉说天地间灵韵,又仿若展示自身尊贵不凡,对周边平凡事物投以高傲目光。
弯腰劳作时,灵虫仿若嗅到生人气息,蜂拥而至。蚊虫体型硕大,足有拇指大小,周身色彩斑斓,仿若精心绘制的艺术品,却带着致命“武器”。叮咬在身上,瞬间红肿起包,瘙痒难耐,仿若无数钢针轻刺肌肤,每一下刺挠,都让人心神不宁,却又因劳作在身,只能强忍着,继续挥动锄头,翻整土地。锄头入土,翻开肥沃泥土,那泥土带着清新气息,混合着汗水滴落其中,转瞬即逝,似是奉献给大地的“祭礼”,见证着他默默辛勤付出,虽疲惫不堪,却也满怀期待,盼着这片土地能在自己劳作后,收获丰硕成果。
傍晚,夕阳西下,天边被染成一片绚丽夺目的红色,仿若一幅浓墨重彩、由大自然挥毫泼墨而成的绝美画卷,晚霞似火,映照世间万物。然而,林霄却无暇欣赏这美景,仿若被命运驱赶的陀螺,仍不得停歇。他还要搬运物资,沉重的剑匣、灵材堆满车架,那些剑匣木质坚硬,雕刻着古朴花纹,却因岁月侵蚀与频繁使用,略显破旧;灵材或晶莹剔透,散发神秘灵力波动,或暗沉厚重,仿若藏着无尽奥秘,此刻都成为他肩头重担。
车架在崎岖不平、坑洼遍布的小径上颠簸前行,每一次震动,都震得手臂发麻,肩膀淤青,仿若被重锤反复敲击,酸痛感从手臂蔓延至全身。他和其他杂役们一起,拼尽全力,推着车架,步履蹒跚,每一步都似用尽全身力气,仿若逆水行舟,艰难前行。一同劳作的杂役们累得怨声载道,有的瘫倒在地,大口喘着粗气,仿若离水之鱼,胸脯剧烈起伏,满脸疲惫不堪,双眼无神,仿佛身体被掏空,只剩一具疲惫躯壳;有的低声咒骂,宣泄内心不满,声音含混在风中,带着无尽无奈与委屈,诅咒着这繁重劳作、不公命运,却也只能在短暂发泄后,继续起身,投入未竟工作。
林霄却默默咬牙坚持,双手磨出了血泡,那血泡晶莹剔透,仿若一颗颗脆弱珍珠,镶嵌在手掌粗糙皮肤上。破裂后,血水染红了车把,他也浑然不顾,仿若不知疼痛为何物。他知道,这一切磨难皆是磨砺,仿若打铁需经千锤百炼,唯有熬过,方能寻得转机,复兴家族的信念如同一束光,在这黑暗艰难时刻,支撑着他顽强前行,仿若夜空中最亮的北极星,为迷失在苦难海洋中的他指引方向,给予他无尽勇气与力量,让他坚信,终有一日,能摆脱困境,重铸家族辉煌。